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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大陵王朝,隆盛十四年秋。
京都又起风雪,茫茫无边际,雪片如刀,咬得人脸颊生疼。
雪大,京都的人热情半分不减。
时下并非节日,城中却处处张灯结彩,中轴朱雀大街上的房屋,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红彤彤的,像太阳,更像一颗颗滴血人头。
满城人本来都在欢呼,南下平叛的王师凯旋。
将军方才入城,忽然间,天地变色,云层间电光闪闪,只觉得此间天地的云气都在向京都汇聚。
云气聚成雷电,天空中竟出现一条长达数千丈的雷电巨龙,巨龙头顶,站了一名黑衣少年,面俊似龙驹,眉宇却富集阴煞之气。
雷龙忽出人声,声如黄钟大吕,响彻此方天地:“为人族斩妖十万者,乃我羽化山门人!逆贼虞渊,趁我宗死战妖族力竭,领军突袭,杀我宗门人。今日剑斩虞渊,为我羽化山正名。”
京城人听说消息,立马躁动起来。
羽化山本为大陵王朝南境的仙道大派,替人族镇守南境千年之久。此前根据朝廷发布的消息,却说羽化山勾结妖族反叛朝廷。
理由是在羽化山修行的六皇子夏辞宴,意图驱逐太子,谋夺大位。
皇子争锋,本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市井百姓并不关心,可令天下气愤的是,羽化山为了让妖族出兵相助,居然许诺割让南部三座行省。
一时羽化山成为众矢之的,天下谩骂不休。幸有大将军虞渊,力挽狂澜,斩尽叛逆,阻止妖族北上。
京城人听到天空传来的人声,不知所谓的百姓不免有些嘀咕,莫非羽化山之事另有隐情?
轰隆~嘈杂人声顿止,京城人耳畔只闻雷霆下落的嘶吼。
数千丈的雷电巨龙,自九天垂落,似无边银河倒挂。
皇城城墙上,穿着衮龙服的太子夏行衍感叹:“此术已有天人之威。”
侍从道:“怎么可能?夏辞宴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天姿再好,也不可能是天人境。”
夏行衍望向天上汹涌的云层,道:“借了天时,我那弟弟,定是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强行提升境界。不过力量越强,反噬越强,他的身体决然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量,这一招过后,想必命数也就到头了。你走一趟,不管死没死,补上一刀。”
“那虞渊将军需要救吗?”
“羽化山已灭,留他做甚?死了更好,省得日后再花心思削他兵权。”
滚滚烟尘中,将军的卫队,没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身。
少年的身体焦的肉,裹着红的血,被雷电烧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
他四肢着地,颤巍巍地要支撑自己站将起来,可怎么也没有余力。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夏辞宴认得此人,乃太子麾下高手。
黑影没有多话,手掌运气,直奔天灵,夏辞宴也不闪躲,现在这状态,躲与不躲没有区别,都是必死。
夏辞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瞳孔往外冒着黑色的阴煞之气,说道:“帮我带一句话给太子,肉身陨落不是完结,所有幕后之人,皆将死于非命。”
黑影感到一丝悚然,一掌劈落……
事实上,他跨越几个境界强行使用天人境,肉体根本无法承受那股浩瀚威能,本就必死,黑影出手,只是给他一个痛快。
夏辞宴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上悬了千斤重物,就在闭合的刹那,他依稀看到那黑影刹那间炸成了一团血雾。
同时,一抹仙影,蹿入眼帘,自己被来人揽入怀中。
来人眉如远山,眼眸澄净似秋水。
她的眉眼,依旧如记忆中的那般好看。
眉眼相合,便是世间最好看的山水画。
刹那间,夏辞宴不知哪来的力气,没有丝毫犹豫,却是以手为刃,直取那人咽喉……
第1章 无赖仙母
夏辞宴迷迷糊糊间,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京城府邸的王府。
痛。
太痛了,剧烈的疼痛席卷,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浑身都被缠满了绷带。
“没死吗?”夏辞宴喃喃道。
“还没。”她的声音,脆响似清泉。
正对床榻前几尺处,摆了一张躺椅,上面躺着的女子,眉眼如画。
正是自己的母亲,北方仙道大派太一门的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外身着一件白青渐变大氅,以银线刺绣竹兰为缀,内搭天青色亵衣,束起两团饱满肥雪堆一条深邃不见底的欲壑深沟。腰间一条宽绢帛,缠缚柳腰,下是一条深绿色长裙,极显身段高挑。
仙子许是闲得无聊,拿了一本蓝皮线状书随意翻动,见到夏辞宴醒来,随手把书往后一丢,一脸嫌弃道:
“怎么尽是些《论语》《中庸》之流,皇帝就让你看这些无聊透顶的书?难怪教出来一个愣头青,有时间得进趟宫得把他揍一顿。”
地上已经躺了一地弃书。
“你走吧。”夏辞宴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浑身皆是雷电烧伤,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一阵剧痛。说完便扭过头,不想见到这个曾经梦里发了疯都想见的娘亲。
白临芊满不在意:“小宴子,你咋那么记仇呢?本宫好歹是你亲娘。”
“滚!”回应她的是一声低吼。
咳咳~吼得太用力,夏辞宴连着咳嗽几声,嘴角溢出红血。
白临芊优美的眉目山水间,依旧不起风波。
可令夏辞宴意外的是,她果真起身往外离开。
听到她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夏辞宴又火速把头转了过来,望向她的背影,内心莫名生出无限的悔意。明明无比憎恶,此刻却万分希望她停下,转过身跟自己多说几句软话,虽然自己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嘎吱~门开了,娘亲终究是走了出去。
自七岁离开京都去往羽化山修行,这栋王府他已经许久未回,躺在这张床上,过去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那些记忆犹如一根荆棘埋在心底。
夏辞宴很小封王,出宫开府,明面上是皇帝恩宠,实是早早流放。
京城之中,人情冷暖,变幻如风云,没了皇帝宠溺,还不知生母是谁的私生皇子,很快受尽冷落,身边连一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京城度日,似数九寒冬。
可他也清楚,皇帝此举并非绝情,相反,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当年,白临芊像个街溜子一样天下游荡,有一天老爹突然要求,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联姻。
嗯,老爹这个提议非常好,与皇室联姻,太一门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成为六家仙道大派之首。白临芊略作思量,叹了口气:命运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于是,当晚,她就夜闯东宫,准备将那个命运十分苦楚的年轻太子给做掉。
谁给他的胆子,敢打太岁的主意?
混入东宫之后,白临芊着实没料到,太子不仅年轻,长得还人模狗样,又满腹经纶,颇有一番豪情壮志。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那壮实带感的腹肌,就像老爹常跪的搓衣板,十分得劲儿。
那晚,本来是去捅人的,自己没忍住,反倒让人捅了,尽管当时还有个明面上的道侣。
只过半年,就生了夏辞宴。
刚生出来那会,仙子欢喜得紧,天天放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那会她还不知,当母亲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白天睡半夜哭,上面吸下面拉,嘴里嚎腿乱蹬,自己还得小心侍奉着,心里十分不爽。仙道大派的地位在这个时代,地位超然,白临芊身为宗门掌教的掌上明珠,又是最耀眼的天骄,自小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哪里习惯伺候别人?忍不了一点!
有次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这厮居然将尿滋到了自己胸口。她的胸乳高耸饱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积在深邃的乳沟,形成一方池塘。
仙子又羞又怒,想揍,可看到还只会追着自己乳头咬的小可爱,又有些舍不得,想着想着,想到了一个恶趣味报复:哼,反正也是你自己饭碗,罚你自己嗦干净好了。
后来,年岁渐长的小孩实在太闹腾,历来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仙子,终于忍受不了,加上宗门内,出了诸多变故,干脆丢给了皇帝连夜跑路。只每隔一段时间,前来深宫大院探个监,偶尔拉出来宫外遛一遛。
绝美仙子生下的孩子,皇帝自然十分宠溺,可当发现某些真相之后,十分愤怒,谁家媳妇半年就生孩子啊!
皇帝是有志一统天下的雄主,断然容不得此等。
不过,毕竟是自己凭借皇权横刀夺爱在先,心中也有愧疚,加上太阴仙子的名声在外,太阴太阴,太过阴险,惹了她,她铁定会不计手段报复回来。
就比如前几天,男女通渣的太阴仙子,看上的一名歌姬,酒席被人调戏,掐了臀儿。太阴仙子就抓了那男子五十多岁的老母亲,在酒席众目睽睽之下,逼着男子自己动手,用黄瓜捅他都快绝经的老母亲,不插出高潮,就让他死。
可怜的老母亲,为了保住儿子的小命,强逼着自己,让空旷多年的洞穴,再度出水。
如此荒唐事,简直不要太多。
彼时,仙子或许不知,天道好轮回,自己病态的小心眼,会被完美继承给下一代,然后反过来折腾自己。
惹不起,皇帝倒也不介意给个皇子身份,但毕竟身为九五之尊,把别人儿子当亲生儿子养,他做不到,于是早早将他封王,打发出宫,派了大儒教导,也算对得起这段情缘。
此前太阴仙子本想将他带回太一门,可想到古板又极重礼教的老父亲,还是作罢,毕竟未婚生子,这个世道可没几个人敢像她这般胆大妄为。
封王开府之后,年幼的夏辞宴,尚不理解为何父皇忽然将自己赶出宫外,也不理解经常围在身边的王子公孙,怎就突然不再往来。
平日除了课业,也就喜欢趴在窗台上,望着王府高深的院墙,期待着那不爱走正门的娘亲出现在墙头。
只是那几年,太一门内忧外患,既要守住北方边境,又要帮助还是皇子的太子夺嫡,白临芊忙着处理乱七八糟的事务,来探监的频率越来越低,心底的期待不由转成怨恨,越积越深。
不过,毕竟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再多的怨恨,当再度见面,都会逐渐烟消云散。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将他幼小的心灵撕了个粉碎。
那晚,原本在娘亲怀里睡得安稳的夏辞宴,被一阵轻微声响吵醒,醒来娘亲不在身边。夏辞宴顺着声音来到院落,此时明月在天,星河皎皎。
看到庭院假山处两具不着片缕的胴体,他的心脏仿佛被无数支利箭洞穿。
娘亲弯着腰,双手支撑在假山上,圆滚滚的雪臀,承受着身后健硕的男子,不停进进出出。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夏辞宴瞧见母亲与那人结合之处,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
夏辞宴还小,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无端的,他此刻十分愤怒。
他袖中藏刀,这是独自在京都生活几年养成的习惯,他没有犹豫,袖中匕首如一条灵蛇,冲向那人。
男人正冲得起劲儿,想要躲避,却因阳具插得过深,掣住行动,躲闪不及,一刀在他腚上划出尺长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这还没完,第二刀又接踵而至,修为极高的男人男人反应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仓皇逃窜出门。
夏辞宴还欲再追,白临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淡然道:“别追了,他有可能是你亲爹。”
全然没在意儿子那喷得出火的目光。
“滚。”夏辞宴颤抖着低吼。
“生气了?”
白临芊生性洒脱,道心通明,对什么清白名声并不在意,并不理解为什么儿子此时的撕心裂肺。
全然没想到,夏辞宴会拿着刀逼着她离开。
逃跑的那位,年纪轻轻就成为羽化山的宗主,七年前,白临芊本和他私定终生,结为道侣,可惜被宗门一纸婚书,断了缘分。
男人万万没想到,本说去刺杀太子的白临芊,却背叛了自己,还有了孩子,怒而回山修行。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在几年后,又得知仙子的孩子可能是他播的种,这才前来京都查验。
本想直接偷走,却被仙子逮个正着,仙子看到曾经的情郎,当即敞胸露乳,要和情郎来一发。
男人本想拒绝,戴帽子的事不能忍,可看到仙子半裸的酥胸,胯间粉红湿润的无限美景,二弟就不听使唤。
不曾想,办事时偏偏被儿子撞见,还挨了一刀。
被撞见奸情,白临芊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看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但她不了解,在王都独自生活几年,夏辞宴性格变得极为病娇,和某些人一模一样,提着匕首,就要刺她。
望着那双因愤怒而绯红的眼睛,白临芊不禁有点心虚,还是先溜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来理会,她可是傲娇的仙子,不擅长哄人。
可她没料到,儿子亲爹极为无耻,待她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将儿子拐去了羽化山。情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几次想上羽化山找儿子玩都被拦阻,还找借口说是儿子不想见她,可天底下哪有儿子拒绝见娘的道理?
直到羽化山全宗覆灭,儿子孤身入京城斩杀陆地神仙,她才重新见到儿子。
她却不知,夏辞宴对母亲的怨恨,比想象的还要更深,毕竟羽化山的覆灭,有她太一门的推波助澜。羽化山宗主无敌于世,功夫唯一的缺点,可不就是她泄露出去的?
昏昏沉沉间,夏辞宴想起身,憋久了想尿尿,奈何身体根本不能动弹,想叫人,喉咙却痛得不行。正苦恼时,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嘈杂声响。
“你轻点,这张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这对儿青瓷花瓶老夫瞧着不错,一百两如何?”
“这尊十二兽首香炉,在下愿出千两。”
“卖卖卖,都卖。”一道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不是他那没底线的混世渣母又是谁。
“掌教,人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宅子,咱连一件家具也不留,是不是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房契又不包括家具,没把窗户忽拆了算本宫发良心。”
“可这栋宅子毕竟是皇家的产业……”太一门的弟子,并不知道掌教有个儿子,更不知道这座府邸属于他儿子,只当是掌教又下山发横财,毕竟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你哪那么多话?太一门替中原镇守北境,劳苦功高,拆座皇家别院卖怎么了?”
屋内的夏辞宴,十分气愤,歇斯底里吼了一句:徐叔。
徐叔本名徐铁山,已然花甲,原是太一门的长老,自夏辞宴出宫开府,在白临芊的授意下,成了府中管家,也负责保护夏辞宴。
夏辞宴至今不知道他是最讨厌的母亲安排的人,要不然早逐出府门。
老头奇瘦,面色枯黄,驼着背,像根弯着头的铜丝。
正常人身体再差,也不该如此瘦弱,有眼界的修士可以看出来,此人定是练了某种奇功。
老头此刻正忙着指挥若定,府中哪件东西该卖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听到自家公子的呼喊,想来是有什么事,正想前去听遣,却被在房顶躺着晒太阳,嗑樱桃的白临芊挥手拦下。
大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果盘的白临芊。
“谁准你卖我的房子?”夏辞宴沉着脸质问,心里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窃喜。
白临芊潇洒地躺回躺椅上,嚼着香甜多汁的樱桃,嬉笑道:“我就卖,不爽起来揍我啊?”
夏辞宴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刚平息,闻到了樱桃的香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白临芊笑道:“很饿?叫我声娘,喂你吃樱桃。”
夏辞宴别过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混蛋娘亲。
“不相见我?我偏不如你愿。”白临芊旋即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青丝像泼出去的水四散床榻,一只手支起脑袋,明眸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还上手去摸他脸庞。
夏辞宴鼻尖充斥着娘亲身上流溢出的淡香,只把脸转向另一边,白临芊又强行把他掰过来,正对自己,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夏辞宴败下阵来,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她能耗一天一夜。
目光接上那对明亮的秋水长眸,夏辞宴只觉扑通一声,整个人全陷进了那两汪美丽秋水,心脏狂跳。
刚因愤怒想骂出的滚字,因为一瞬间的心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白临芊咯咯笑道:“表情这么难受,不会是想撒尿吧?”
被戳中痛楚的夏辞宴,羞愤难当,如果双拳能动,他现在肯定会打人。
忽而,身体仿佛有一丝轻盈气流,将身体立了起来,自是白临芊的御气手段,白临芊又勾勾手指,将远处的一个木盆,隔空取了过来。
夏辞宴忍不住开口:“这…是我的…洗脸盆。”
“将就用一下,溺器那么臭的东西,早被我扔了。”
“不行!”用脸盆接排泄物,哪怕盆子不要了,夏辞宴也心里膈应。
白临芊嗤笑:“现在嫌弃了,小时候你尿你饭盆上,还不是用嘴舔干净了。”
夏辞宴耳根发红,不由得望向娘亲胸口,微微袒露,已是无限春景。不望还好,这一望,丹田之处不由得生出一股燥热,完了,不妙。
为防止局势继续恶化,夏辞宴斥道:“你出去。”
“我就不。你老娘我什么没见过,给你缠绷带不仅看了,还摸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勾勾,害羞什么?”
看到儿子这股害羞劲,白临芊玩心大盛,坐起来,从背后搂住愣头青儿子,柔弱无骨的纤手往他的裤腰探去。
“不要。”
夏辞宴下身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丝滑的亵裤,手指稍稍一勾,就能把裤子褪下,露出白白净净的棍儿,棍子顶部,已经生出几根稀疏的毛发。
此刻,浑身绷直,有因为被脱裤子的羞愤,更要命的,却是后背传来的绵软,酥得他浑身发麻,只好弱弱重复了一句:“你快出去。”
方才还气势凌厉的呵斥,现在却是求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母亲面前尿尿。
夏辞宴有些恨自己没骨气,见到她前,明明有一百分憎恨,被她照顾两天,怎么就所剩无几了?
“我就不,跟你娘还见外?我就抱着你,你爱尿不尿。”白临芊却是半点不见羞愤,对他的话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抄起夏辞宴膝弯,让他后背抵住自己胸乳,嘴里不断发出:嘘~~嘘~~
活脱脱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
少年气得牙痒痒,耳根子臊得滚烫,却是无计可施,执着没多久,也只好认命,习惯性地甩了甩之后,内心深处没来由地,生了一个淫邪念头:
今日把尿之耻,来日必报!
白临芊将夏辞宴轻轻放回床榻,自己躺身边,手指捻了一颗鲜嫩樱桃,送到他嘴边。
夏辞宴紧咬嘴唇,心里骂道:
“你是白痴吗?生了病空腹吃凉性水果会拉肚子。”
不过,白临芊可没这种常识。
抬起手,掌间灵气萦绕,还剩半个盘子樱桃全部,在它掌间飞舞,倏尔,被制成了一杯果浆。
夏辞宴紧闭着嘴,表示抗议,白临芊压根不理,干脆捏住他的鼻子,没多会,嘴就被迫张开,刚吸一口气,果酱就蹿入喉咙。
白临芊喃喃自语:“天底下还有比我还好的娘亲吗?怕你嚼着疼,喂饭都给你嚼碎了,你小子还不领情。吃饱了?就准备赶路。”
“去哪?”
“还能去哪,这儿都被我卖了,回悬月山。”
“不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跟娘回悬月山。第二,把你打晕,扛你回悬月山,选哪一个?”
夏辞宴沉默不言,白临芊也懒得和他磨叽,将他扛在肩上,走出院子,素手拈决,一朵白云出现在脚下,往北乘云而去。
第2章 花穴诱精
太一门悬月山,掌教住所飘雪宫,山巅常年冰雪不消,却有一片桃林,满林子的粉色花朵,终年花开不败。
粉花飘落,把满地白雪铺成了绝好绫罗,美胜世上名绣。
桃树下,卧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当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双清瞳澈似秋水,两弯墨眉浓如远岫,唇瓣抹了粉红胭脂,草莓浆似的粉嫩鲜红,莹润的色泽似乎专为诱惑男人品尝。仙肌玉骨不着片褛,任由寒水浸没玉体,只露出精致锁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视这砭骨阴寒如夏日凉水。
一旁摆着一坛美酒,仙子两腮略泛红霞,似有三分醉意。月洒桃雪,堪世间绝景,可与这‘寒潭醉仙’相较,终归是少了一份直击灵魂的神韵。
仙子哀怨道:“就喜欢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气死我了。”
夏辞宴身体虚弱,又吃了樱桃,在路上,实在没憋住……
正埋怨时,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后。
来人白衣白发,面冠却是英俊非凡,俨然鹤发童颜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霞,立马转身回避。
白临芊淡然道:“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来人只是礼敬回应:“在下毕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
“闭嘴,本宫最讨厌你这种满口虚伪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却要摆出一名正人君子的样子,虚伪至极。”
堂堂国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风修宁,缄默不言,只听仙子又道:
“人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风修宁走进屋内,见到床榻上躺着的少年,一番诊断之后,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临芊从寒池起来,只用一件月白宽袖大氅裹了玲珑浮凸的身段,坐到床边,问道:“如何?”
风修宁道:“冒昧问一句,此人是谁?”
“本宫新养的小白脸。”
风修宁满脸惊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么会养小白脸,他的小心脏一阵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剑杀了最好。”
说完这句话,周围空气骤然冰冷几度,风修宁只觉寒气刺骨,赶紧道:“你应该也知道,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后,灵魂却不会消亡,可以夺舍重生,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会被他当作养料修行。自身灵魂等同不死不灭,而且靠着吞噬他人灵魂,修行速度极快。当然,副作用也极为恐怖,灵魂会日日遭受撕扯,吞噬越多,痛苦越重。这少年想必本来就是求死,走吞魂邪路,以获得更强的力量,被你强行救回,反倒打乱他的计划。”
白临芊不容置疑道:“我不管,我不许他死。”
“那就不好治。首先,这一身雷电烧伤就需要大量灵丹妙药,其次,鬼神引修炼了很久,在体内的阴煞之气,已和自身真气融为一体,心性受其影响,随时可能丧失神智堕入魔道……”
“别废话,说怎么治。”
“君子有所救有所不救,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一个魔头。修行鬼神引,无一不成魔头,这门邪功被前辈销毁,数十年不曾现世,没想到会重现神州,不知是谁传他此法,必是来日天下祸根……”
“不救,本宫让整个国教陪葬。”
“君子不畏死。”
“那我就让人去传,堂堂风大教主,仗着修为高深,凌辱临芊,白临芊不堪其辱,自尽身亡……”
颇重名声的风修宁扶额叹息:“你怎么跟个无赖一样?”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他活着。”
“这人就那么重要。”
“他死,我死。”白临芊轻声说道,“你国教一门陪葬。”
风修宁无奈:“要化去阴煞气,有两个方案,根治与缓治。”
“根治,直接废掉他经脉气府,可一劳永逸,只是再无法修行,身体与凡人无异。缓治,则找一名高手每日以真气冲刷经脉,直到将体内煞气洗净,这个过程会很久,短则一年,长则无期,因为只要他修行,煞气也会更重。冲刷极其耗费真气,甚至可能被反噬跌境。”
风修宁继续道:“杀了他是最优解,夺舍之后只要阻止他修行鬼神引,这样代价最小最省事,就是这具根骨奇佳的身体,保不住了。”
白临芊轻叹:“可这是本宫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叫我怎么舍得?”
“什么?他是你儿子?”风修宁有些道心不稳,我得白月光女神,你怎么能替别人生孩子,还让我给情敌的儿子治伤……
“他爹是……”
“大概率是羽化山的宗主。”
“什么叫大概率?”风修宁道心彻底崩碎,果然,当年说只爱他一个,都是骗人的,呸,渣女。
白临芊也不解释,只道:“好好治伤。”
“烧伤太严重,体内还残留炎毒,要想修复肉身完好,需要燕山派的雪宁丹。”
燕山派是个小门派,在太一门往西一千里处,靠独门治烧伤的奇药雪宁丹,得以为中原所知。
“我去取药。”白临芊撂下话后,果断驾云向西。
燕山派虽不入流,但大陵朝西域本就荒凉,燕山就在主城附近的一座雪山,倒也好找。
白临芊到达燕山派,停在主殿房顶,庭院中几名身着蓝衣的弟子,围着一名中年人,此人肥头大耳,肚子圆滚似个西瓜。
白临芊暗想:“此人如此丑陋,没想到画技书法倒是上乘水平。”
缘是弟子们正在围观肥男作画,画中一名女子自是容颜倾城,仙气飘飘,只是脸了缺画了眉眼。
“师父,你为何不画眉眼?”
肥人捋着胡须道:“世间再精巧的画师,也画不出那双美如山水画的眉眼。”
白临芊微怔:这肥人见过本宫?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师父,有那么美?你真见过太阴仙子?”
“可不是仅仅见过,为师年轻时,那也是西域一等一的才子,若不是遇见了太阴仙子,为师现在早就是陆地神仙境的高人了。”
弟子们对师父的吹牛早已见怪不怪,老是吹他以前才华多牛多牛,境界攀升多快多快,真要那么神,如今燕山派还能蜗居在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靠着卖丹药过日子?
“师父,你损了大道根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都没来看你一眼,单相思这么多年不恨她?”
“小娃娃毛都没长齐,懂个屁,赶紧炼丹去。”
白临芊一愣,这人还救过我?
思索良久,白临芊想到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
早些年,游历四方,缺了盘缠,自己经常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专门挑那些无良巨富下手。没曾想,路过西域,踢到了铁板,那家大户,请了大派高手坐镇,当时境界不高,差点把小命交待出去。
得亏当时,一位号称丹青公子的帅小伙出手相助,她得救,那原本也算一方天骄的年轻人,却被大派高手断了修行大道,沦为废人。
不过仙子可不会感恩,能救本仙子,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白临芊落到院中,疑惑道:“你是王阳?我记得你以前挺人模狗样的,怎么现在成了只肥猪?”
“白仙子?”肥男浑身一颤,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识到,没有做梦。
王阳叹道:“我一个没钱没背景又断了大道的画师,能混到一个小派掌门,已经是普通人的天花板了。仙子怎会出现在此处?”
“来买雪宁丹。”白临芊没有回答,随掷出几张五百两面额的大额银票。
王阳可不是风修宁那种正人君子,瞧见朝思暮想的仙子,下面早就翘了起来,心里自然动起了歪心思。
“仙子需要,我本该双手奉上,只是雪宁丹虽不是什么极品神丹,却是我燕山派的立身之本,专治雷火烧伤,服了此药,可根除火毒。哪怕熬干心血,每年才能炼制二十颗,一颗便足以卖出数百两白银,我这芝麻大点的小门派,全靠此丹维系开销……”
白临芊冷道:“你是不卖了?”
“非是我不愿,实是无药可卖,此丹太过独特,别处无有,每次出丹前,全被各方势力预定,做生意诚信为本,岂好折了信誉?”
“别跟本宫废话,有什么条件赶紧说,别逼本宫一剑荡平你燕山派。”
“我这小门小户的,哪里需要仙子出剑,您动动手指头,燕山派也分分钟灰飞烟灭。只是可惜雪宁丹,也至此绝了传承。堂堂太一门掌教仙尊,为难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门派,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吧?而且如今大陵朝廷崛起,有意征服仙道门派,恐会以此诘难太一门?仙子固然不惧,可沾屎的苍蝇总是烦人的。”
“本宫耐心有限,如果不是念及当年救命之恩,你现在已经僵了。”
王阳嘿嘿笑道:“灵药救人,只是我也有一病,想求仙子替我治一治。”
“本宫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老夫这病,恐怕只是有仙子能医,仙子可否先答应?”
“说说看,看在有点缘分的面上,只要力所能及,可以答应你。”
仙子话音刚落,谁料,那胖球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撩起长袍,扒下亵裤,胯下大棍子,唰地一下跳了出来。
一杆粗壮阳具,冲天昂起,茎身青筋鼓胀,空气弥漫一股恶心人的腥臭味道,马眼处的黏液汩汩外渗,润滑了龟头,龟头泛起莹莹水光。真是个尺寸惊人的丑陋玩意儿。
白临芊对这突如其来的流氓行为怔怒,道:“你想死吗?赶紧把裤子穿上。”
“仙子,看这儿。”
顺着王阳手指的方向望去,白临芊眼眸圆睁,一时震惊不能言语。
原来是那阳根之下的春袋太大了,竟硕大如瓜,水球一般悬在裆间摇晃,天知道是存了多久的精液。
王阳道:“自打多年前,得见仙子一面,世间红颜在我眼里皆成尘土。仙子身影成了压在心尖儿的山头,再不能移开。从那之后,老朽再没碰过女人,任是润嫩如水的美少女,或是妖艳丰韵的美熟妇,哪怕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它也软趴趴似条青虫,您一来,它就立马化成了大青龙。”
“也许和我修行的功法有关,这些年,因为提不起性欲,从来不曾泄精,好生难受,谁料再见仙子,我就瞬间感觉要爆炸了一般,里面的东西随时要破关冲出,好仙子,能不能帮我泄出来?”
白临芊心中纳闷: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人?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废了根骨不说,还十数年不射精?
粗壮黝黑的男人性器暴露在眼前,白临芊不羞也不惧,如果王阳要是还如当年一般帅气,倒不介意用这身绝品美肉换取丹药,毕竟自己也很爽,可现在,见到那西瓜一般圆滚滚的肥肚,就一阵反胃,绝不可能容他放肆。
“只要仙子让我销魂一次,雪宁丹要多少我有多少。我深知以丹药相胁,是趁人之危,可没办法,我太爱您了,不用这种方式,您又怎会多看我一眼?”
白临芊听着威胁的话语,周身寒气暴涨,一柄长达数十丈的寒冰巨剑赫然悬于长空。“老色魔,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
一剑落下,定叫小小门派,灰飞烟灭。
王阳却也不惧,活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鱼死网破?
那不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
王阳深知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公主脾性,于是丢出一个小瓷瓶,跟个深闺怨妇一般嘀咕:“爱一个人,真是卑微到尘埃里,我不怕死,可我怕仙子生气,在仙子面前,我真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
白临芊接到瓶子,收了剑势,眉头微微弯折,像一座烟雨里的远岫,渗出淡淡的哀愁。
王阳色眯眯的小眼神,先是饱餐了仙子深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贪婪地顺着柳腰,攀上圆滚滚的翘臀,最后落于白瓷一般的纤手上。
肉棍肿胀快要爆炸的胖汉,随即又道:“白仙子,不让我插你,能不能用手帮我解决一下?这一别,老朽知道仙子再无可能再来……”
白临芊哭笑不得,她素来没心没肺,反正丹药在手,要不一剑砍了得了?
只是再清冷的心子,心终究是肉做的。白临芊想到他也才曾是一方俊彦,却为救自己断了大道,伤了根本,明明才四十岁不到看上去却如同花甲老人,一时心软起来:要不就便宜他用手给他抓一抓,就当偿还恩情。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老仙女面皮薄呢。
白临芊只是取了桌边椅子,背靠桌沿,伸出右手,手肘搁在桌上,宽大薄纱袖子垂落桌面,露出嫩润如春笋的小臂,白花花的,引人血脉喷张。
见到仙子默许,肥男王阳欣喜若狂,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汹涌溢流,拉出晶莹剔透又黏糊糊的细线,直直滴落地面。
他快步上前,布满黑垢老茧的脏手,就要上前盘玩那截白嫩嫩的藕臂。
啪~~
王阳未能偿愿,手被拍走。
白临芊冷着脸说道:“帮你撸精已经是我底线,你这丑老怪休要得寸进尺。”
王阳也不懊恼,挺着阴茎凑到手边。
白临芊正将往紫红龟头抚摸,忽闻一阵腥臭,恶心得她想吐,心中都有些后悔答应他的要求,嗔道:“你这丑老怪,是多久没洗了哦?”
枯瘦老头生怕她反悔,赶紧道:
“仙子勿怪,这边水源稀缺,上次洗澡是一个多月前,要是早知道您要来,我肯定提前七天,每天洗一次花瓣浴静候大驾啊,仙子稍待,容我先去洗洗。”
“算了,本宫不想跟你多待。”白临芊不悦道,望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壶,“用这茶水冲冲得了,茶叶还能盖味儿。”
素手执壶,茶嘴撒尿一般淋上龟头,茶水微烫,烫得紫红的龟头愈加充血粗壮,猛地抖了几下。
白临芊伸手握住茎身,先用力捏了几下,肉棒坚硬如铁,滚烫非凡。
嫩滑的纤纤玉手,仿佛带着电流的魔力,酥酥麻麻之下,王阳发出舒爽的闷哼,啊啊…
白临芊握紧了手掌,上下套弄,拇指与食指扣成的圈,穴口一般紧致。此圈细小,龟头冠状沟却是膨大,每次指圈逆推龟沿,都是极致的刺激。
鹤仙子心急,只想帮他早点射出来。手上握力极大,核桃都能捏碎,得亏肉棒足够坚硬,承受得住。套弄的速度也是飞快,要是根木头,估计能摩出火来。
如此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白临芊手臂酸软,不得不停下一会,哀怨道:“丑老怪,你怎的还不射?”
“鹤意仙子肯为我撸肉棒,我太兴奋了,舍不得释放呢。”
事实上,憋精这么多年,王阳憋出了一门独门延时秘术,每当想要射精时,体内真气会自动封堵气海、肾俞、关元等跑精穴位,使持久力远胜常人。
毫不夸张地说,若是举行一场性爱时长比赛,哪怕不限物种不限境界,他王阳凭这门秘术,绝对可以问鼎桂冠。
休了多时,白临芊又把手套弄上去,这次她不再握茎身,温软的手掌直接包住硕大龟头,又将茎身往下掰,与身体形成九十度,这样能带给龟头最强烈的刺激,然后开始撸动肉茎。
白临芊手速惊人,手掌握成的穴口,来回剐蹭冠状沟,如此强度,配上纤纤玉手,一旁还有绝世仙子微袒乳沟,普通人早就惨叫出来了,王老头强行忍耐,痛感被快感盖过。
剧烈的撸动,十分消耗体力,白临芊汗珠如豆,挂在额前,亮晶晶的,平添几分魅惑。
她白皙如明月的神颜,此刻飞起晚霞片片,红彤彤的,灌得王老汉骨头都醉了,站立都十分困难。
更要命的是,鹤意胸口露出的部分乳肉,此刻如同受了惊的波涛,上蹿下跳,带给王老汉强烈的视觉冲击,只觉精关难守。
这是一场拉锯战,王老汉调动浑身真气,全聚集输精穴位,死命拦阻数以百亿计的精子冲撞关隘。
终是鹤意白嫩玉手率先败了阵,这样剧烈强撸,手臂很快酸软。
“都说老虫难举,想不到你这厮居然是老当益壮,能在本宫手上走过这么多回合,倒真是没看见过你这等怪物。”
“没办法,我太喜欢仙子了呀,要不仙子就让我肏一次吧。”
“滚。”
“那就请仙子继续吧。”
白临芊叹了一口气,只好再度上手,既有无奈,也有股莫名兴奋,毕竟,此般强悍的肉棍,难免勾起一丝欲火。
“仙子,能不能说点骚话呢?不然出不来呢。”
“滚。”
“那我问,仙子如实答好不好?”
白临芊没有说话。
王阳自顾自道:“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
白临芊还是不答话,王阳怨道:“仙子,你这就不爽利了,说几句话怎就为难了?既答应帮在下撸出来,又何必扭捏?你再这样,就是撸到明日天明,我的精液也是出不来的。”
“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嘛?”
白临芊本是水性杨花的渣女,如果王阳还如年轻时那般俊俏,配合他甚至留下来爽一爽倒也无妨,实在是这厮太不注重身材管理,看着想吐。
白临芊心中厌恶,想一走了之,可还是不想做个失信的人,也只得配合回答:“大,大,大,比我见过的所有鸡巴都大,行了吧?”
“仙子见过多少鸡巴?有多少男人肏过你的骚屄?”
“六七个吧。”白临芊言语轻轻,也没有丝毫羞赧,说出这话时,自己也有些惊讶,前男友上百个,居然才让六七人进去过?
“喜不喜欢大鸡巴。”
“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肏你?”
“太丑。”
“仙子,屄不给我肏,能不能让我肏你屁眼儿呢?对了,你屁眼儿给人肏过吗?此前你可是不让我碰的。”
“被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进去过,当时本宫趴在桌上,屁股撅得老高,让他从后撞击肥臀,干我的屄,结果那厮,居然趁我不备,偷偷从屄里拔出来,又瞬间顶进了我的菊穴。”
“然后,你就让他干了?”王老汉兴奋到了极点。
“本宫容许他干,不过,他干不了了。”
“为啥?”
“因为本宫反手将他两只蛋抓碎了,鲜血狂飙,把白花花的屁股全染红了,有趣的是,新鲜血液烫烫的,都把我烫泄身了。本尊拿着手里的两只睾丸瞧了两眼,血糊糊的,还带点温热,然后掰开他的嘴,强行让他咽了下去……”
王老汉吓了一个激灵,方才想起眼前仙子,可是有个‘太阴’的名号!
白临芊又道:“本宫从来只让男人取悦我,让本宫用屁眼满足别人兽欲,我是一点快感没有,只是废了他没要他命,算他祖上积德。”
王老汉本来还想壮着胆子,不管不顾伸手探那胸前迷死人的深谷,听了这话,是半点胆气不剩了,连骚话也不敢再说,只是安静享受玉掌的柔软丝滑。
可是,多年的憋精功力实在是深厚,被一番恐吓,更是没有了射精的兆头。
白临芊眉头微卷,手上速度慢了下来,耐心肉眼可见地消磨。
王老头留意到她的不悦,但精虫上了脑,胆子也便膨胀起来。
肏屄一事,得寸必要进尺,否则真没有一点希望,王阳又生了胆气,嘿嘿笑道:“仙子,老朽硬不硬?强不强?”
“仙子,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的仙屄啊?要是进棺材前能见一番绝世美景,死后沦落十八层地狱,老朽也知足了。”
白临芊又怎不知他以退为进的小心思,屄给他看了,接下来就是奶子,然后又会要求用奶子替他乳交,总而言之,反正这货小心思不断,全是奔着进洞去的。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精虫上脑时说的鬼话。
白临芊冷语:“怎么?你也想让本宫取悦你吗?”
仙子越是高冷排斥,王阳此刻征服欲反是更加强烈,胆子愈加放肆:
“仙子,真不想再试试吗?我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保管把你的仙屄撑爆哩。这么滚烫的大龟头刮你娇嫩肉芽,保管刮得你酥酥麻麻,骚水汩汩往外冒。”
“啪啪啪~狂肏你几千下,然后把跟你奶子一样大的一袋子精液,全部灌进你的子宫。精液喷出来就是火山爆发,一股一股,烫得你潮水狂喷,哇哇浪叫,爽上天,肏得你两天下不来床。仙子,真不要试试吗?我听说你的仙穴,都好几年没开门迎过客了,真不痒吗……”
白临芊自几年前,被儿子撞破,再没有找过男人,因为那夜她发现儿子继承了自己病态的掌控欲,不想她和别人走得过近,给他亲爹爽都能拿刀报复。
手里本就握着滚烫,敏感的身体,又听了王阳下流骚话,下体顿时腾起一股火气,只觉瘙痒难耐,深处竟有花蜜汩汩,变得湿漉漉的,风吹裙底,凉飕飕的,两腿止不住地哆嗦。
不过,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只淡淡道:“肏屄你就别想了。不过,为了帮你早点射出来,掰穴给你瞧两眼,倒也无所谓。”
王阳张大了嘴巴,兴奋至极,阳具一阵猛跳,差点就喷了出来。
关于太阴仙子的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太阴仙子双腿一张,便是桃花盛放,世间大好山河,全要羞了颜色。
说这话的人可大有来头,正是如今大陵国教的儒圣,风修宁。
白临芊撩起了裙摆,牛奶缸子泡出来的两根白玉,笔直修长,圆润却毫无腴肉,皮肤娇嫩,隐隐可见大腿内侧皮肤下蜿蜒爬行的血管。
玉足上是一双亮银色细高跟鞋,大腿根处,是一件白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老王阳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落到圆滚滚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方水池,目光始终死死盯住仙子的下身。
白临芊一手提起裙摆,压到腰间,一手捏住内裤,往下褪到脚跟,瞥见远处那痴汉眼神,媚笑道:“赏你了。”
内裤顺势甩给了飞快手淫的王老头,王阳一把抓住,手上觉一阵湿滑,鼻尖嗅到香气,猛吸一口,胸腔全被香气填满,火气登时弥漫全身,然后内裤抱住肉棍,继续套弄。
一丛黑森林下边,两岸肉丘鼓鼓,仙穴花瓣未开,但亮晶晶的水渍铺在粉红嫩肉上,如同散着光的宝石,光是瞥了一眼,人已在崩溃边缘。
“仙子,骚屄都湿了呢,要不我用内裤裹住脸,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我再插一次吧。”
白临芊被撩,其实下面的水流得愈加多了,即便她是天人,也没办法控制肉体本性,只是理性之下,白临芊骂道:
“闭嘴,本宫没有心情,再多说,阉了你。还想不想看屄了?”
“想的想的,都快想疯了。”
白临芊坐到宽大的椅子上,白皙臀肉搁在椅子边沿,两条白腿缓缓张开,然后臀肌腿肌共同发力,将两条白腿悬在空中,摆出M字样。
左边大腿,一道水光,亮晶晶的,细如溪流,自大腿根,夸张地流到膝弯,地上滴落稀疏几滴蜜液。
王阳按捺不住兴奋,将仙子蜜液润湿的内裤套在肉棒上,剧烈撸动,嘴上忍不住道:“仙子,水儿更多了哩。”
王阳所有注意力全没入仙子下体,嘴上又道:“仙子不让我肉棒进去,老汉的眼睛也能把你盯到高潮。”
白临芊没理他,自顾自掰开花穴。
只见滚滚白肉之中,一条粉嫩细缝,赫然呈现。
王阳深吸一口气,强压精关不射。
仙子两只葱根,划过光嫩无一丝毛发的阴阜,挤入缝隙,接着往外一掰,两瓣花唇,开在腿心。
真儿个一朵桃花绽放,嫩蕊娇香,露滴春润。
“仙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爆你的,啊…小骚穴…灌满你的小嘴…射进你的子宫里,屁眼也要装满…仙子…啊,我射了…仙子,啊…仙子,我忍不住了…用力夹住我的精液,别让他漏出来了”。王阳只觉丹田火气冲天,疯狂吼叫着,脑子里已经把高冷的仙子,肏成了一摊软泥。
白临芊瞧他这副痴汉模样,心生了调戏之意,一根手指居然缓缓插进穴里,慢进慢出,滋滋抠挖。
要命的是,她还发出诱人的娇喘。
“嗯…哼…啊,好大……”
王阳血脉喷张,只觉一股快意喷薄,坚持一个时辰强烈刺激的肉棒,再按捺不住,精关失守,浓精刹那喷发,汹涌之势犹如黄河之水奔出天门。
一股,两股,三股……
他的储量何其充足,不知射了多久,包裹肉棒的内裤,已然泡在精浆海洋之中,完全就像泡进了酸奶碗里。空气中弥漫了恶臭的精液味道,大如拳头的粮库,也只消减了一半。
白临芊看得呆了,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喷射,要是全塞到子宫里去,恐怕别人会以为她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王阳心思:只是仙穴开花就能让人喷射,这要插进去,不得爽上天。
爆射过后的阳具,丝毫不见疲态,白临芊却放下了裙摆。
王阳又道:“仙子,它还硬着呢,您能不能…让我刮蹭两下,我保证,绝对不进去。”
白临芊挑逗道:“就那么想进入本宫?”
“想,想得鸡巴都要爆炸了。”
“你过来吧。”
王阳大喜,难不成真有希望,立马举起爪子,抓向仙子鼓囊囊的胸脯。
谁料白临芊用极其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不妨赌一赌,本宫会不会捏爆你的粮仓?”
王阳僵在原地,仙子的狠辣他可是知道的。
白临芊驾云飞远,两腿之间,空空荡荡,哈哈笑道:“这老头怎生了如此一根好货,如果不是过于丑陋,倒真想夹一夹。”
人间集镇,一凡人仰头望天,纳闷道:大好的晴天,哪来的雨滴?咦,这雨滴怎么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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