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弦月
风月大陆北境,灵绝峰,玄天宫,长生殿。十八岁少年,腰佩长剑身着黑衣的玄天宫少主沈剑南毕恭毕敬站在大殿中央,望着三丈之外的背对群星的仙子,恍然出神。
女仙一袭白衣宛如灵绝峰终年不化的雪,白衣之下的凝脂嫩肤则如终年不化的冰,在北境这终年不绝风雪的苦寒之地,单薄的素衣,裸露的小腿与脖颈证明了她修为的强悍。
从沈剑南的方向仅能看到仙子的侧颜,却已是绝美!
自然舒展的黛眉,柔和分明的下颌与恰到好处面部曲线与柔美而清冷的双眸,在丰腴与凹凸有致之间完美平衡的胸脯和臀部,还有颀长匀称的双腿,世间绝无可能再有比她更配得上仙子二字的绝色。
十八年来从未改变的有两件事。
一是仙子那凝固在时光长河永远如二八少女般的美颜。
二是,她的目光永远望向身后的星空,时而朝向北斗,时而朝向角亢牛斗或参毕以及任何一个星宿,唯独从未有一次,正眼看向沈剑南。
而这绝美仙子并非旁人,正是少年沈剑南的生母,亦是玄天宫现任掌门,沈月如。
是夜,正是沈剑南每半个月一度在长生殿谒见母亲沈月如的日子,唯有弦月之夜,这位玄天宫少主才得以与母亲会面一炷香的时间,其余时间皆不得相见。至于其中缘由,沈剑南自然问过,但沈月如从未回答。
「南儿,修行进展如何?」沈月如开口,仍是未看向沈剑南,言语中虽有关心,但是清冷的语气仍旧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远非一位母亲。
「回母亲的话,前几日刚刚突破炼气五境。」沈剑南沉声答道,如今的他已过变声期,再加上修行过的肉体,声音成熟稳重,已有风华正茂的青年之感。
在这个世界的修真者当中大境界有七层,分别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羽化,大乘,渡劫,而每个大境界之下又分一到七层七个小境界。
十八岁到达炼气五境,尽管称不上神速,也算是优秀资质,然而沈月如对于儿子沈剑南的进步并未称赞一句,这令沈剑南心中有些落寞。
「以精炼气,以气炼神,以神归虚,炼虚化无,炼无出窍。意思是说,到达炼气五境之后……」沈月如吟诵起玄天宫的入门功法《五炼诀》,一如往常一般,开始给沈剑南逐字逐句讲解修炼技法,道理深入浅出,辅以经验之谈,指引沈剑南的每一步修行方向,总是大有裨益。
但现在的沈剑南却根本无心去听,只是望着星空之下的沈月如,脑中浮想联翩。
那小巧手背白皙的皮肤隐约透着粉红,指如细葱,如果握在手中,一定极为柔软。而柔软的不只是手,他目光上移到沈月如的胸前,是否那双属于仙子的乳房也是同样的白嫩?而那顶峰之上的一双乳头也会那般粉嫩娇柔吗?握在手中会是怎样的柔软,或许不止是握在手中,她是自己的母亲,儿子吮吸乳汁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南儿。」沈月如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小名,将沈剑南从淫靡的幻想中惊醒。
「母亲。」沈剑南急忙站好,火热崛起的巨龙也瞬间没了生气。
时辰到了,你回去吧。沈月如的声音清冷如霜。
「你回去吧」四个字分外分明地摧毁了沈剑南的幻想。
一炷香燃尽,代表着接下来便又是十五日的寂寥。
沈剑南有些无措,不知刚才自己脑中的大逆不道想法是否被母亲看出了些许端倪,但转念一想,就算看出了又如何呢?不禁心生无尽的失落。
是啊,自己到底在幻想什么呢?别说是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即便是想如普通人母子一般亲昵都是奢求,自打记事时候起,母亲便像这样与自己隔绝。他即便身为宗门少主,十几年来也是如孤儿一般落寞,从未感受过常人的爱。
沈剑南神情凝重,开口说道,「母亲,儿子还有一事请求。」
「何事?」
「我想离开宗门,下山历练。」
沈剑南想到,与其这般苦苦盼望与母亲接近却不得,倒不如就此远离,了却伤心,况且他自小在玄天宫长大,从未踏出灵绝峰,看多了白雪与冰霜,对辽阔精彩的外面世界自然向往非常。
「不可。」但沈月如仅仅用两字回绝了他的期待。
「为什么?」沈剑南眼中已是无尽的失落。
「不可,就是不可。」沈月如一字一顿地淡然说道。
「您都不问我为何想下山吗?」
「不问。」沈月如依旧冷若白雪,遗世独立于长生殿后的星空之下。
而这简单的回答却彻底触怒了沈剑南,十几年来积攒的所有不满在这一瞬间撕开了沈剑南身为懂事孩子的面具。
「那就告诉我!」
沈剑南嘶吼着,「如果我真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不但隔绝我十几年,难道还要将我一辈子都囚禁在这里吗?」
那遗世独立的仙子似乎被这少年不甘怨愤的怒吼动摇了一下,身形似乎微微颤抖了一瞬。
长久的沉默之后,沈月如终于开口「你是我的孩子,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
尽管言语深情,她的语调中并没有太多感情起伏,平和清晰不沾染尘气。
「狗屁。」沈剑南垂着头,咬紧后牙,低声骂了一句,便黑着脸转身离开了这长生殿。
走出长生殿,便是无穷风雪与漫漫长夜交织的玄天宫宗门,沈剑南踏着风雪,在寒冷中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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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卧房,仆人王婆已经在外厅等候。
王婆一袭黑白色相间玄天宫制式练服,白发嶙峋,佝偻干枯,脸上也是褶皱层叠,看上去是个平平无奇的老妪。
王婆是个中原人,外表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实则已经过了百岁,从沈剑南出生起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连喂养哺乳都是她的职责,十几年如一日,既是仆人,也是奶妈。
今晚也是如此,她提前备好了洗澡的无根泉水,这种泉水不但能够消除疲乏,更有益于真气运转,有增进修炼速度的功效。
见沈剑南进屋,王婆急忙来到跟前为少主掸去身上的风雪,说道,「少主,热水已经备好,我来服侍您更衣。」
沈剑南面无表情摆摆手,「不必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王婆微微颔首说道,「少主,恕老奴冒昧多言,掌门她生性寡言,自己有苦衷也不见得会说。」
沈剑南横眉一挑,扫向王婆,王婆急忙低头作揖,还没等沈剑南开口,「老奴从小看着少主长大,自然看出少主有心事,尤其是最近,每次从掌门那里出来都愁眉不展,老奴甚是心疼,想着或许能做些什么为少主分忧。」
「呵,你又能做什么呢?」沈剑南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佝偻枯槁的老妪,心中不禁感到自己更可怜了,长这么大竟然还没交过一个同龄朋友,沦落到只能跟一个老太太倾诉心声的地步。
「老奴年龄已过一百二十岁,但若是少主更希望有同龄之人可以倾诉,老奴亦可为之。」
「你到底在说什么?」沈剑南一脸不解。
突然间,王婆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沈剑南见状立刻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然而王婆的匕首刺向的,却是她自己的胸口!
「喂!你这是干什么?」沈剑南被眼前王婆无法理解的行动惊呆了,他不明白为何王婆要在他的面前自裁。
但下一秒,他便被更加奇幻的异变震慑了,匕首插入处血花四溅,而那血喷涌到空气中却化作实体花瓣,宛如盛开的彼岸花。
在沈剑南震惊的目光之中,只见王婆周身都被彼岸花瓣包围,散发出妖异的红光,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佝偻的后背肉眼可见地变得挺直,面容上的褶皱与斑点尽数消退,稀疏的白发尽数脱落,重新生长出乌黑的青丝,转眼之间,王婆竟化为一个样貌十七八岁的少女!
「这……」沈剑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阴阳门禁术,彼岸轮转。」
第2章 婉柔
如果说沈月如的美是绝世独立的出世之美,那么眼前的这个「少女王婆」则是温婉可人的入世之美。
花瓣消散为无形。少女此时正面色潮红,倚着墙壁瘫在地面,香汗淋漓,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回春秘术消耗极大。
她全身肌肤都在泛红,又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柔嫩,美眸如水般清澈,小巧的鼻梁和精致的樱桃小口努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刚刚新生长的利落黑色长发也被香汗浸湿,浓密地贴合在耳旁和额头前,颇有青春韵味。身上的黑白色玄天宫宫服在香汗的浸染下贴合在肌肤上,透露出红嫩的些许春光。
「你,到底是谁?」沈剑南脑子嗡嗡作响,十几年来当作下人和奶妈使唤的王婆,竟然成了一位妙龄少女,这种震撼实在太大。
待她稍微喘匀了气,用银铃一般灵动婉转的嗓音说道,「回少主……王婉柔,我的真名。」
少女王婉柔用纤细手臂单手撑地,轻盈地站起身来,「少主肯定还有很多想问,不过再等一会儿的话,洗澡水怕是就要凉咯。」
说罢王婉柔走近沈剑南,伸手要去解沈剑南的领扣,但沈剑南急忙后退一步,脸色涨红。
「等等等等,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见沈剑南羞涩的样子,王婉柔扑哧一声绽放出一个温柔的浅笑,看向沈剑南地双眸,樱唇微启,「少主从小便由老奴我带大,身上哪个部分没见过,怎么今儿个害羞起来了?难不成是见了我这副模样,起了什么念头?」
王婉柔最善查人心,这一番有意调戏让沈剑南本就涨红的脸色更加涨红了。
「没有的事,只是……有点震惊……」沈剑南没再后退,任由王婉柔的细嫩双手在身上一件件剥下他的衣物,二人面对面紧贴的距离之下,沈剑南嗅到了王婉柔香汗中的淡淡花香,这是以前绝然没有的。
「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沈剑南问。
「五十年前,老奴曾是魔修阴阳门的修士,因为一次行动失败,被阴阳门的自己人追杀,直到遇到了那时的玄天宫圣女,也就是你的母亲沈月如出手相助才逃过此劫难,从此隐姓埋名留在玄天宫。」
「我说你还是别『老奴老奴』的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这么自称太诡异了。」沈剑南一边想要扭过头去掩饰尴尬,另外一边却又不听被王婉柔香汗浸透所映照出的娇嫩双乳曲线吸引住目光。
「好,谨遵少主之命。不过即便样子不再老,我依旧是少主的奴,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奴家可尽数献上。」王婉柔目光温润,自下而上凝视着沈剑南,沈剑南则格外羞涩的转开视线。
似乎是沈剑南害羞的逃避反应让王婉柔更加来了调戏的性质,似有意似无意得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龙根的下端,这一下轻抚差点让从未品尝过男女欢爱的沈剑南闷哼一声,险些直接绝顶。
直到最后一件也被脱下时,他还不好意思地试图捂住胯下那根硕大的巨龙。
沈剑南急忙钻进水中,背对着王婉柔,掩饰自己的尴尬。
王婉柔也没选择继续猛攻少年羞涩的心房,只是站在沈剑南背后,挽起袖子,和往日里一样舀起一捧温水在沈剑南的肩膀上浇下,随后又轻轻擦洗起他的后背与肩膀。
若是以前那个老妪王婆粗粝的手,沈剑南肯定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此时此刻她的背后可是一个容貌端庄,身材火辣的妙龄少女王婉柔!
她细腻的玉手触碰到沈剑南皮肤的瞬间,他感觉仿佛过电一般,本就胀痛的下体更加火热膨胀。
恰恰因为背对不得直观,沈剑南脑中的幻想才更加不受控制地奔涌:她在抚摸我,触碰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滑腻,她是故意的吗?她是不是在勾引我?也许看见了我的身躯,她也像自己一般起了本能?
我该不该现在直接把她的衣服扒光,反正她身上也都被汗浸湿了,正好拉进来一起洗澡。但是也许不用强来,她刚刚自己说是我的奴,会听从我的一切命令,那我直接命令她不就好了!
可是万一她把这事告诉母亲……
等等,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那可是王婆,那个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奶妈,比起每半个月才能见得到一次的生母,王婆才是那个真正尽到母亲职责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这样想!真是畜生!
就在沈剑南胡思乱想之时,王婉柔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地揉搓擦拭着沈剑南的肩膀后背,一如往常一般温柔细致地伺候着。
但这沉默令沈剑南难以自制地脑中妄想着,肉棍也胀痛到了几点,他决定必须说点转移一下自己的思绪,于是开口。
「那个王……婉柔」
他想了想再叫王婆似乎不太合适,把那个「婆」字又噎了回去,「刚刚你使用的那个什么禁术是怎么回事?」
「阴阳门钻研医术和邪术两路,一路生,一路死,彼岸轮转是两路集大成者,每个修士一生仅可使用一次,效果是在死亡时可以重生。」
「等等,」沈剑南听到此处忽然眉头一凝,大为惊骇,「也就是说刚刚你真的死了一次?」
「正是如此。死后重生,彼岸轮转就是这个意思。从现在开始我会逆向生长,从19岁少女的肉体,逐渐退缩回婴儿,直至彻底死去。」
「不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就为了我一个念头,你就自尽了一次!」沈剑南惊诧地大叫起来,猛回头看向王婉柔,目光恰与她相接。那张俏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眼中是无尽的宠溺。
王婉柔均匀柔和的双手忽然慢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正如奴家所言,奴家此身此命,皆属于少主,不论生死,唯有侍奉。」
王婉柔娇柔的嫩手忽然从沈剑南的肩膀挪移到沈剑南棱角分明的下巴,轻轻托起,随后将自己粉嫩的香唇吻了上去。
沈剑南一生从未经历过这般事情,手紧紧抓着澡盆边缘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盯着王婉柔近在咫尺,紧闭的美眸,浑身气血翻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的初吻竟然给了这个如养母一般从小到大照料自己的女人!
清淡的花香顺着唇间滑入沈剑南的口中,有种甜丝丝的味道。
片刻之后,王婉柔从沈剑南的唇间脱离,香涎在二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细丝。
「奴家有感知心意的神通,少主心中所想,多少可知晓一二。」王婉柔莞尔一笑。
意乱情迷晕晕乎乎的沈剑南有些惊异,他虽然知道常年照料自己的王婆总是贴心,却从未发觉她竟然也是有修为的修士。他一时间方寸大乱,若是这样,那刚刚自己脑中的淫靡幻想岂不是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莫要惊慌,奴家并不会时时刻刻窥探少主的心思,人之欲望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修真者的一大重要法门……」说着,王婉柔的纤纤玉手顺着沈剑南的脖子向下游离,如轻柔春风一般轻抚过他的胸膛,探入水中,直达腰腹……
沈剑南咽了一口唾沫,一动不动地期待着王婉柔的下一步动作。
「少主想要奴家身子,奴家岂会不给?但男女交合双修之事需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今晚,奴家先替少主解决燃眉之急吧。」王婉柔在沈剑南的耳畔轻声细语道,随后再次吻上他的双唇,娇嫩的玉手也同时轻轻握住了沈剑南挺直的巨龙。
与刚刚的轻柔之吻不同,这一次,王婉柔先是含住了沈剑南的下唇,探出香舌在唇上来回轻扫,有一种痒痒的舒适,配合上握住巨龙的玉葱细指的轻抚,双重刺激令沈剑南舒服地哼出声来。
但这一张口出声,正入王婉柔的下怀,她雪白的玉颈轻抬,双唇正对了沈剑南的双唇,灵巧的香舌撬开了沈剑南的牙齿,探入深处,寻找着沈剑南的舌头。
沈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几乎完全吓傻,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任由王婉柔在自己口中探索。
王婉柔的香舌在沈剑南的舌头上如同异国妖娆的舞姬一般左右腾挪搅动,撩拨着他最敏感的触觉和味觉,如花蜜般香甜的涎液在沈剑南的舌尖滑过,如同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蜜酒。
就在沈剑南不知所措,任由王婉柔搅动的时候,王婉柔却停了一下,用心念向沈剑南传了一句话。
「既然少主羞于主动征讨,那就恕奴家无礼了。」
说罢,王婉柔突然改变了柔和的探索搅动,改为炽热的抽插!她的香舌猛烈地在沈剑南口中前后搅蹭,握住龙根的手也从肉棍底部转移到了尖端,软嫩白皙的手在水中包裹住整颗龙头,又顺着前后方向加快了揉搓速度与力道。
沈剑南的羞涩在王婉柔的炽烈进攻下瞬间瓦解,他不再不知所措,而是主动出击,与王婉柔的香舌正面交战,配合着她柔软小小的舌头的抽插,强硬地顶了上去。
然而见沈剑南已有战意,王婉柔却狡黠地选择了退避,不再进攻,好似做出一副「你来呀」的架势,等待着对方征伐进攻自己的身体。沈剑南当然不会逃避,这一次他主动将舌头伸进王婉柔口腔中,轮到他来进攻了!然而王婉柔却换了架势,左右躲避,任由沈剑南在自己体内探索冲撞,就是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小香舌。
沈剑南此时已经有些焦急,他睁开不自觉合上的双目看着王婉柔,而王婉柔也感受到了沈剑南的心意,睁眼对视,眼角弯出了一个顽皮的笑意。
她在捉弄自己!沈剑南被王婉柔的玩弄地火急火燎却不得一亲芳泽,而且王婉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此时的他已经接近极限,不容再拖延。
沈剑南向前一挺身,几乎要将王婉柔的樱桃小嘴整个含住,舌头也猛力探入她口腔的更深处。王婉柔见沈剑南终于不再羞涩化为猛兽,自然也不再玩弄躲避,而是温柔的将自己的香舌置于沈剑南之上,任由他玩弄索取,丝毫不再反抗,反而是配合起沈剑南的动作轻柔舔舐。
可欲壑难平,沈剑南已经得到了王婉柔的香舌,但他现在想要的更多了,他从水中站起,赤身裸体与王婉柔正对,手已经攀上了王婉柔胸脯上柔软的峰峦。
并不厚重的衣物在被水浸湿之后,几乎完全贴合在皮肤上,双乳紧致柔软的手感清晰无比的传到沈剑南的手中,娇嫩的双乳在大手的揉搓下形变,尖端的乳头也在沈剑南的掌心逐渐勃起变硬。
「嗯……」仍在热吻的王婉柔从喉咙中发出娇哼,又用心念传话到沈剑南的耳中。
「少主自小便是吮吸奴家的奶长大的,不知少主是否还记得我的味道。」
沈剑南脑中确实有些许王婆当年给自己喂奶的模糊印象,生母沈月如自打他出生起便仅有每个弦月之夜才可一见,自然无法喂养自己,王婆便承担起哺乳的职责。
沈剑南不会心念传音,便用嗓子轻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嗯。」
「既然少主你喝我的乳汁长大,那应该管我叫什么呢?」王婉柔眼含笑意,深情地望着沈剑南的双眸。
沈剑南一愣,停止了与王婉柔香舌的纠缠,犹豫片刻后,低声说道,「妈……妈妈……」
紧接着又再次吻上,这一次,更加粗暴热情地搅动王婉柔的口腔。毫无疑问,他清楚自己正在侵犯自己的养母,这为人伦所不容的背德感反而更加让他兴奋,手上动作也愈加大胆,竟直接捏住了王婉柔乳房顶端的乳头嫩尖揉搓起来。王婉柔口中的嗯啊娇喘也随着沈剑南的动作更加大声放肆。
王婉柔眼中笑意更加温柔深情,轻声传音。
「是的,少主儿子,妈妈是你的女人,随你玩弄侵犯。」
王婉柔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剂春药,沈剑南甚至开始主动挺腰加速,炽热的肉龙在王婉柔的玉手中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浓烈灼热的体液喷薄而出。
随着肉棒的疲软,沈剑南心中的理智也迅速恢复,有些慌张起来,自己竟然不但与如同母亲一般的王婆舌吻交缠,甚至还喷射了精华。急忙从王婉柔的口腔中脱离,扯出一道晶莹的香涎细丝。
他近距离看着眼前完美的尤物,美的更加令人醉心,黑色长发柔顺光亮如瀑布一般修饰着那文雅秀气的面庞,浓密修长的睫毛凸显出双眸的深情与柔美。
少女王婉柔笑吟吟地看着沈剑南,道,「少主不必慌张,奴家服侍少主乃是天经地义,即便是少主想要在奴家的小穴中内射奴家亦不会拒绝。自打奴家第一次抱起襁褓中的少主,奴家此生已许给少主一人,从肉体的每一寸,到灵魂的每一分,皆是少主的所有物。」
说罢,王婉柔捧起手中白浊的精华,檀口微张,一饮而尽。
「可是……」就在沈剑南还要说些什么时候,王婉柔却用另一只手伸出一只玉指遮在他的唇上,阻断了他的话,她用心念向沈剑南传音。
「少主真正想要侵犯的,其实是沈月如掌门吧?少主勿虑,奴家有办法。」
沈剑南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竟然被她轻易看破,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些欢喜,这个神秘的王婆,不,王婉柔,难道真的还有不可思议的手段?
「今儿个时候不早了,奴家明日再来,与少主细谈。」王婉柔浅笑,挪开手指,身材娇小的她踮起脚尖,用嘴唇轻吻了一下沈剑南的唇,便迅速脱离。「奴家告退。」
王婉柔轻盈如风一般离开沈剑南的卧房,仅留下赤身裸体站在澡盆中浑身湿淋淋的沈剑南一人发愣。
今日变故太多,沈剑南思绪万千如一团乱麻,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回头看向一旁桌台上的毛巾,自言自语道,「往日里她都会给我擦干净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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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柔出了沈剑南的卧房,门外是终年不停的风雪,头顶是灿烂的星河,星河更深处是色彩斑斓的极光。
她蹒跚的步伐还未走几步,便跌倒在地。
香汗淋漓的衣物在如此天寒地冻的冷夜本应寒冷刺骨,但是她感受到的却只有周身熊熊燃起的欲火灼热。
王婉柔此时已经面色红透,喘息娇柔妩媚蚀骨,她终于忍不住将玉手从衣物间的缝隙穿过,穿过肚脐,穿过小腹的萋萋芳草,直达两腿之间的蜜缝。
此时的蜜缝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完全淹没,甚至还在不停流出,婉如温泉般灼热涌出。
她再也无法忍耐,玉指滑向蜜缝间硬邦邦的玉豆,隔着粉嫩的阴蒂包皮揉搓起来,即便是微微震动,都是浑身颤抖的销魂快感。
她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娇喘让房内的沈剑南听到,但这副重生过后的年轻躯体敏感程度超过她的想象。
单单是在蜜缝外面自渎显然已经不足以浇灭她身上的欲火,痒痒的感觉来自下体的更深处。
眼看四下无人,王婉柔无奈只好褪下整条裙裤,光洁白嫩的翘臀与精致粉嫩的小穴就这样赤裸暴露在星空之下,她高高撅起屁股,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将手指顺着蜜缝下移,拨开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插入缝内的嫩肉,但是却不敢太深,一来是因为小穴的嫩肉本就柔软狭窄,二来是因为重生之后就连象征贞洁的处女膜也一并生长出来。
「嗯……啊……哈……」随着手指的磨蹭越来越快,王婉柔口中的娇喘越发难以克制,与此同时蜜缝之间的淫水也如溃堤一般越涌越多,愈加粘稠滑腻。
伴随着下身的刺激,脑海中的欢想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浮现,她想起刚刚握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的坚硬与火热。顿时就感觉好像自己的手指就是那位年轻少主巨大坚挺的龙根一般,她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被他按在身下,像母狗一样被他那根巨物粗暴的抽插,随意玩弄蹂躏,会是何等的快乐。
想到这里她不禁双颊更添红热,手上自渎的动作也越加猛烈,一双玉足的脚趾都情不自禁的紧绷勾起。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娇喘,她的快感终于来到顶峰,勾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双腿之间的蜜缝喷射出大股晶莹粘稠的蜜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弦月的月光下闪烁着彩色的光,溅入雪地中转瞬不见。
强烈高潮后失神的王婉柔全身瘫软倒在雪地中,嫩白的雪臀与白雪相互映照着。
她绝色满脸绯红,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抽搐了两下,回望向天空中皎洁的月光,迷离的眼中流下两滴无声清泪,喃喃自语着。
「月如妹妹,你也一直这般忍耐着吗?」
第3章 练剑
这一夜,沈剑南几乎没怎么睡着,脑海中尽是王婉柔温润可爱的面庞,娇小嫩滑的玉手,花蜜般甜蜜的香舌与她昨晚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
像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自然是时时刻刻想着男女欢爱那档子事,只是他一辈子都只在玄天宫宗门里生活,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女色的机会,唯一的知识便是从宗门书库里偶然翻到的几本功法,里面偶尔写着几句讳莫如深玄之又玄的男女双修经验,即便如此,他还是读到时感觉到脸红心跳,下身鼓胀。这当然是仅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在宗门的几位家老眼中,这位玄天宫少主给人的印象是懂事内敛,行事并不张扬,而是有着远超这个年龄少年的矜持分寸和处事原则。
而在宗门众多的年轻弟子眼中,沈剑南是个沉默寡言,独来独往的怪人,平日里不会主动与这些弟子们有多少交集,总是独自练功,独自饮食,一年之中最常见的机会唯有每年春天入门测试时,他总会站在宗门观月台的阁楼上朝下面送自己孩子来拜师的家长们,一望就是一动不动的一整天,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
但是弟子们之间也有传闻,说少主沈剑南其实是掌门沈月如捡来的野孩子而非亲生,故而多年来一直对他避而不见,只是把他当作宗门唯一的继承者培养,说到底,他其实是个孤儿。
弟子们的风言风语固然是无从考证的,但沈剑南的确知道他们在这样说,这触动了他敏感的心,因为连他自己都曾这样怀疑过。
于是他与人群愈加远离,离群,已然成了他的习惯。
见第一缕晨曦射入灵绝峰,沈剑南终于找到了从床榻上下来的借口,急忙起身,洗漱好面容,穿好衣服,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正襟危坐在卧房的桌前。
沈剑南琢磨着,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王婆总会把早餐端入他的房间之中。可现在王婆已经变成了王婉柔王姑娘,今天是否还会照常?也许她还会一口口喂自己,她肯定不会看自己胀痛的巨龙袖手旁观,于是顺道再发生点什么?沈剑南没什么经验,故对男女之事缺乏太多想象,但单单想起昨晚的旖旎艳遇,胯下已经腾起蓬勃的欲望。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进来,沈剑南本来高昂的妄想被种种不安代替。奇怪,她今天早上怎么没来?是变了模样行动不便?还是别的什么事?
联想到昨晚王婉柔用匕首刺穿自己胸膛的事,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忐忑不安的他决定不再等待,出去看看情况。
沈剑南走到门前,刚刚打开门的瞬间,却发现有人也在同一时间敲门,顿时喜出望外。
「王……」
沈剑南的话一半,又生生噎了回来,笑脸也凝固住,「左师父……」
门外不是他所期待的王婉柔,而是他的指导师父,玄天宫三位顶级家老之一的左尘殇。
左尘殇鹤发苍髯,外表看上去有凡人六十多岁的样子,左眼框有一道巨大的刀疤纵贯整张脸,眼框内则是一只蓝色晶莹的水晶假眼。
这道伤疤相传是五十年前左尘殇在西漠与「前代天下第一剑圣」谢清秋对决时拜对方所赐,当然对方受的伤更重,重到何等程度呢?直接成了「前代剑圣」,当场入土。
但左尘殇也因左眼被废,错失天下第一剑圣的名号,但是据他本人说,一个虚名他无所谓,能与谢青秋生死一斗,已无遗憾,从此退隐,后辗转至北境,在玄天宫做了家老。
左尘殇是沈剑南最怕的一位师父,尽管沈剑南自小就知道隐藏自己的情感,但是七岁时初次见了这位脸上永远严肃杀气十足的剑客,沈剑南还是吓得尿了裤子。
左尘殇眼神锐利如剑锋直指沈剑南,声音粗粝如大漠的风中沙石,中气十足,「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去练剑?」
左尘殇可不像玄天宫的其他人一样对这位少主有什么敬畏,按剑道的规矩,沈剑南身为学剑的弟子,就理应遵循师父的命令,他一生只遵循剑道,什么规矩道理尊卑统统不作数,唯有剑道才是铁则。
「弟子有错,昨夜运气打坐过久,不小心忘了时间。」沈剑南即刻想了个绝对能过关的由头搪塞过去。
「哼,什么修真炼气,华而不实的把戏,不如把精力好好放在练剑上。」左尘殇冷哼一声,轻蔑地答道。
沈剑南自然知道左尘殇对修真炼气之法从来都是这般嗤之以鼻,在左尘殇眼中,一剑可破万法,所谓修真境界高低,无非是强弱有别的肉体凡胎,境界再高的修士,被一剑封喉终究是死路一条。
剑术从来无需修真功法或真气加持,一招一式都是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硬功夫,故而他也对沈剑南剑法双修的修炼方案一直持反对意见。
因此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左尘殇便不会对自己差点叫出来的王婉柔有什么疑心。他想着,对于昨晚发生的奇异艳遇,还是保持秘密最好。
「师父所言极是。」沈剑南欠身,一副受教的模样。
「走吧,今天起,你要开始突破剑境一阶。」左尘殇不再多言,转身朝剑场走去,沈剑南跟在他身后,眼睛四下张望,却仍不见王婉柔的身影,心中的不安焦虑又添了一分,心中暗叹,只好先完成今天的修行,再找机会去寻她了。
行至剑场,左尘殇在场中与沈剑南对立。
左尘殇道,「其实剑术的高低并非如修真炼气那般有明显的境界瓶颈,也自然没有境界划分。」
「可刚才师父你说了要我突破剑境一阶。这剑境一阶又是什么呢?」沈剑南大为不解。
「诛杀修士的等级。」左尘殇的蓝水晶义眼似乎闪动了一下冷冽的光。
「啊?」沈剑南一时间没懂左尘殇在说什么。
「剑无非是用来杀两种人,一是修士,二是剑士,用可诛杀的修士境界等级来定义剑术等级,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
左尘殇横起自己最爱的佩剑「贯虹」,温柔的抚摸起剑脊,永远严肃冷酷的面容中在看向剑时竟有了一丝慈爱温情,「剑境一阶可诛炼气修士,剑境二阶可诛筑基修士,剑境三阶可诛金丹修士,以此类推。但炼气修真的境界终有极限,而剑境无限。」
沈剑南恍然,这么说来,如果自己能够突破剑境一阶,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同境界中无敌了吗?
在这个世界上,修真炼气与剑术是两个独立的体系。尽管听起来剑境提升实力的性价比远比修真炼气更高,但是剑术的作用十分单一,唯有破坏,修真炼气的功能可就多了,易形通玄,布阵施法,斡旋造化,五行大遁,可谓变化万千,就连昨晚王婉柔在沈剑南面前使用的【彼岸轮转】也是修真炼气中的一种。
「那师父,我要如何突破剑境一阶呢?」
「简单。杀人。」话音刚落,一道寒风从左尘殇的身侧吹来,利落的银发被风卷起,背后的杀意从寒风中破出直刺出来,直刺向沈剑南的脖颈!
铛!清脆的金属交鸣!沈剑南本能地拔剑格挡,正好挡下那从左尘殇背后冲出的剑客。
剑客全身黑衣,头戴红白狐狸面具,用的是一柄与沈剑南相同制式的长剑。
「生死对决。活下来的那个,晋升剑境一阶。」左尘殇背过手去,站在一旁,宣告着这场残酷生死斗正式开始。
无暇考虑太多,沈剑南立刻明白眼下的情况,目光中寒意盛放,格挡下对方的先攻后,即刻反击,施展出他最擅长的凌厉剑阵。
「震剑一式·灭生。」刹时间剑光闪烁如狂风吹雪一般形成一道两人多高的剑气高墙,气势磅礴地朝狐狸面具席卷而去。
狐狸面具似乎也被眼前的巨大剑气高墙震慑住,抬头仰望愣了一瞬,心中惊诧不已,这真的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可以掌握的剑气吗?磅礴恢弘杀意十足,剑气仿佛形成了实体一般,但凡稍稍接近一点,都会被这强劲的剑气瞬间撕碎,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但狐狸面具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如此庞大的剑阵后撤肯定来不及躲避,而格挡又会被密集的剑气贯穿,唯有冲向沈剑南背后,他肯定不会把自己也置于剑气攻击范围中。于是当机立断下潜俯冲,想要凭借自己擅长的速度冲破这势大力沉的杀招。
沈剑南嘴角冷哼一声,狐狸面具的应对完全在他的计算之中!只见他腾空跃起,长剑猛然下劈,千万利刃剑气化作巨龙咆哮着陨落,而最恐怖的是,剑气的数量与覆盖范围甚至超过了刚才那一招的十倍不止!整个剑场下起了一场利刃骤雨!
此招名为「里震剑·银竹」
难道刚刚那汹涌的剑气高墙还并非全部实力?狐狸面具这下真的动摇惊骇,眼前的少年究竟隐藏着何等可怕的实力?
但狐狸面具也非等闲之辈,见头顶上砸下来的利刃已经无可躲避,便决定硬接下这一招。
「剑岚·万向。」
狐狸面具俯身抽剑在周身划出一道弧形,又反手拔出一柄短小的短剑朝纵向猛挥一刀,两道剑痕在半空中交叉的一瞬间,世界仿佛在那一瞬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安静的世界被一声清脆的爆鸣撕裂,周遭的空气仿佛被这两剑瞬间引爆,爆鸣之后便是呼号怒吼着的狂风,漫天的利刃剑雨即便密集也终有空隙,而狂风的冲击却是毫无破绽的绝对防御,沈剑南的剑气转瞬就被狂岚崩碎,就连他自己也被吹飞到高处,最终靠着用剑插向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但对方的攻势并未停止,凌厉的剑锋从狂岚之中破开猛突至沈剑南面前,无边的杀意凝聚在剑尖之上直刺向沈剑南的咽喉。
「你输了。」沈剑南却站的笔直,脸上毫无惧色,不躲也不动,放下了剑,看着狐狸面具的剑在距离自己喉咙仅有一寸的距离上骤停下来。
原来沈剑南早就藏了后手,那被狂岚折断的剑气并未消散仍有余威,仿佛隐形的刺客一般,等待着对方的逼近,分别抵住胸口,咽喉,额头及每一处要害,但凡狐狸面具敢更进半寸,便立即切入,直取性命。
动弹不得的狐狸面具愣了一秒,随后也放下了剑。沈剑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心念轻动之下,一道剑痕出现在狐狸面具中间,咔嚓一声清脆响声,面具碎裂掉落,竟露出一副绝美的女性容颜,这令沈剑南也一时间瞳孔放大甚是意外。
同样是绝美的少女容颜,王婉柔像是那种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深闺小姐气质,而眼前这位却是截然相反的英气十足,凌厉飒爽的女侠气质。
利落干净的黑色短发,细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锐利的淡紫色双眸带着凌厉的英气,她轻咬着下唇,一脸不甘地瞪着沈剑南。
「告诉我你的名字。」沈剑南道。
「你不必知道了,动手便是。」短发少女一脸决绝慷慨赴死的样子。
沈剑南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便成全你。」随后杀气骤现,周身剑气咆哮震动起来。
短发少女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静候死亡的降临。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等她睁眼时,沈剑南神色轻松地转过身,要走下剑场。
霎时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银牙紧咬,重新提起一长一短两柄剑朝沈剑南后脑勺直刺过去,然而中途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震飞出去。
出手的正是玄天宫家老,剑术师父左尘殇。
「偷袭有违剑道。」左尘殇声音严肃中带着愠怒。
沈剑南回头看向被弹飞数米,嘴角流下一小丝鲜红血迹的短发少女,他刚想开口向师父道谢,却没想到紧接而来的竟是左尘殇重重的一巴掌。
剧痛带来半侧耳朵嗡鸣,似乎是左尘殇有意控制了力道,使得这一巴掌尽管没有造成太多的伤害却有骨断筋折般的脸颊剧痛。沈剑南的嘴角这下也流出了一道鲜红血迹。
「我说了,生死对决,唯有活下来那一个可以晋升剑境一阶,你为何留手不杀?」左尘殇冰冷的目光向下审视着沈剑南。但沈剑南却仍旧面不改色,眼神坚毅,望向左尘殇,手持长剑作揖行礼。
「违背师父命令,是剑南的错,甘愿受罚。但若修炼剑道便要滥杀无辜,那剑南,宁可不炼。」
左尘殇的蓝水晶义眼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心慈手软,注定难成大事。今日到此为止,你们两个,都出去吧。」
沈剑南微微欠身鞠躬,转头走下剑场。
行至出口,他发觉背后有人的气息,不出所料,正是那位持剑少女。
沈剑南回头看向这位短发少女,少女眼中难藏无尽的求胜之心,却又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尊敬,她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清冷高傲,说道,「下次我一定会杀你,你也不要留手。」
「留不留手,是我的事。」沈剑南尽管对她姣好的容颜有好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是那副玄天宫少主常年面瘫的表情,沉声的话语中,也没有显露太多情感。
短发少女冷哼一声,「姜芷云」,报上自己的名字后,便如飞燕一般隐去身形,不知所踪。
沈剑南揉了揉还在发痛,有些肿胀的脸颊,叹了口气,往玄天宫深处走去。
眼下,他还有更关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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